第8章 她不在家哦(1 / 1)

姜嬉看了看药,再凑过来离得近些去看小可怜前胸后背的鞭伤,说:“是给你用的,不过不急,再等几天用。”说着,她将放在床头那身爹给的上衣拿起来,继续说:“我看伤口都不流血了,你穿上衣服吧。”

鹿容伸手是准备过来接衣服的,但是姜嬉一躲开手,说:“你都帮我穿了,我也来帮你穿。”

虽然互穿衣服,可两个人心态是不同的。

姜嬉很想这样做,觉得像是在为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包装打蝴蝶结,成就感十足。

鹿容不敢说不,他配合地拢着自己的长发,任由女人给他穿上衣服。

明明在给他穿衣衫,可是这动作跟要脱一样暧昧。

反正早晚要被她脱,鹿容让自己尽量不要表现出害怕和颤抖,省得败坏了她的兴致,现在自己的小命可都攥在她的手里。

姜嬉十分满意地包装好了自己的“礼物”,说:“不错,穿上衣服也蛮好看的。”

意思是他不穿衣服也好看。

“谢谢……还不知道救命恩人尊姓大名,如何称呼?”鹿容现下喝了药,处理了伤口,也吃了饭,穿上了衣服,算是恢复了点人气儿,而且看着这女人好像不也是坏人,那今日八成是不用死了。

“我叫姜嬉,你就叫我名字吧。”姜嬉说。

“不……不敢……奴能称您为‘妻主’吗?”鹿容期望得到这个名分,他本就是贱籍的奴隶,在姬府的时候自称“奴”。

他觉得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自称“奴”是一种恩赐,代表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她,是她的物件,这样就不会被轻易丢掉了,他现在这个模样,被丢出去八成也活不下来。

姜嬉说:“你可以叫我‘妻主’,但自称‘我’就行了,你叫什么?”

鹿容眸子里的神色黯淡了一瞬,,他说:“我叫鹿容,小鹿的鹿,花容的容。”

尽管不能自称为“奴”,但是可以叫“妻主”,也算是给了名分,鹿容觉得已经很好很有归属感和安全感了。

姜嬉摸了摸他垂搭在床上的长发,说:“名好听,人也好看,我喜欢。”

她就是这么直白,喜欢就要直接说出来。

鹿容刚因为穿上衣服后褪下的红晕的脸又变得发红。

这一逗就害羞的样子真有意思,姜嬉摸到他神奇的开关了。

姜嬉还打算问鹿容的身世和身上的伤从哪来的时候,外面爹在院子喊:

“老二老三出来吃饭了!”

中午到了。

姜嬉站起身,刚才桌上那杯水让她自己喝了,她又倒了一杯放在床头的小凳子,说:“我去吃饭,你渴了记得喝水,我吃完饭就回来陪你,有事喊我就行,我能听到。”

鹿容乖乖地点头。

姜嬉将门在外面锁上,把钥匙圈套在食指上转着玩,心情十分不错,正哼着小调。

此时长姐姜姒下学回来了,大郎早就站在门口等着妻主回来。

“妻主,您回来了。”大郎声音温柔地说,然后从妻主的手里接过沉甸甸的书匣子,他的眼神先是偷看了一眼二姑娘,然后才往他们自己屋里走去。

这书匣子很大,比起瘦弱矮小的大郎,足有半个他大了,他一背上,脊背都直不起来。

姜姒今年十九,读书多年,至今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姜母不死心,非要让她继续读,姜姒自己也痛不欲生,她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但她这人孝的很,不敢违抗母亲,就像不违抗母亲娶了并不喜欢的男人一样,所以就这么不情不愿地每日上午去书堂读书混日子。

每每上学烦了,回来就家暴夫郎。

正堂桌上摆着五个菜,有荤有素,上桌的只有姜母和三个女儿。

姜父和两个夫郎在隔壁厨房的灶台边吃饭。

姜姒看到姜婴回来了,笑说:“老三,你终于肯回家了,又去嫖了个爽是吧?”

姜婴一说这个就来劲了,她看了一眼长姐,得意的宣扬起来:“你们没去就亏大了,南风馆新买来一批异域舞郎,那身段软得像是能掐出水,那小腰一把就能握住,那眼神……”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跟姜姒说这个干什么,平白把她的心都勾野了!家里就她一个有出息的女儿了,你和老二早晚要把我活活气死!”姜母打断姜婴的话,还往她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肉,嗔道。

正在大口干饭的姜嬉停下动作,将嘴里的饭都吞下,说:“娘,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把我和老三相提并论,我都连续三天去山上放羊了,我比老三有正事多了,娘你不会反悔吧,你答应过等羊长大卖了跟我分钱的!”

姜嬉没忘这事,一只长大的羊能卖不少钱呢,她可惦记着这笔钱。

姜母说:“你还好意思提羊,今日见了那狐狸精,跟没了魂儿一样,把羊都扔了,还以为你不放了呢,你要是肯继续放羊,我说的当然算数。”要是老二能有点正事,就比什么都强,三日前买这十二只小羊羔可足足花了二两银子,心疼坏了。

姜嬉尽管半个时辰前吃了不少的鸡,但现在这具身体胃口十足,还能吃下不少的饭,于是继续盛饭,说:“我肯定说到做到。”

本来她是上午出去放羊的,放羊只需半日,下午就歇着,这不今日早上才带着羊出门就捡到了鹿容嘛,等下午继续去放也一样,以后都改成吃完午饭的下午去放羊吧。

姜姒才回来,还不知道上午家里发生的事,问:“什么狐狸精?老二你打了只狐狸回来吗?能不能把皮扒了给我冬日当围脖戴,说起来去年就有个同学穿狐裘的,我没有狐裘有围脖也行啊。”

姜婴阴阳怪气地说:“还扒皮给你?二姐看得跟自个儿眼珠子似的,连一眼都不让看!是个男人,不知道有多好看,难道还是天仙不成?”

姜嬉回忆了一下,傻笑着说:“确实挺好看的,嘿嘿……”

姜母一敲桌子,打断她们三个,说:“还吃不吃饭?不吃都给我滚下去!”

姜嬉大口大口往嘴里扒饭,吃完把碗一推,到时候自有家里男人们来收拾碗筷,她拍了拍手就走了。

等姜母也吃完饭离桌,姜姒问向姜婴:“老三,那男人有多好看?”

姜婴说:“我还没看到呢,二姐答应了到时候给我看一眼,不过她下午不是去放羊嘛,等她下午不在家,咱们去偷看一眼,那小白脸好像还不穿衣服在屋里躺着呢。”

“哪有男人在家里不穿衣服的?荡夫?还是二妹不让穿?”姜姒越听越觉得刺激,她白天上学无聊坏了,要是有乐子看的话,她不想错过。

姜婴说:“好像身上伤得不清,管他呢,咱们到时候看了就知道了。”

——

姜嬉回了屋,一开门,看到鹿容冒着小鹿一般的眼睛看向她,他本坐在床上,便由坐变跪坐,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的腿上,甜甜地唤了一声:“妻主。”

这一声好甜。

姜嬉觉得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她说:“你在家乖乖待着等我回来,我不在家,你最好也别出声。”

毕竟母亲不待见,长姐三妹还惦记。

姜嬉拿起了挂在门口墙上赶羊的鞭子和草帽。

鹿容脸上的笑容倏然没了,他试探着问:“那您晚上还回来吗?”

姜嬉晃了晃手里的鞭子,说:“我只是去放羊,我当然得回来了。”然后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鹿容会意了这个眼神,他想着,今晚就今晚吧,怎么也不至于被折腾没命。

姜嬉不放心,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将窗子关好,也在里面锁上了,然后出门,将门也在外面挂上铜锁,如此才放心地赶着十二只羊走了。

姜嬉盘算着,这十二只羊是三天前娘才买来的小羊羔,是她主动要的,羊养六个月就能卖了,三只羊能卖一两银子,十二只到时候可是不小的数目呢。

姜嬉吆喝着羊,哼着小调开开心心地走了。

三郎留在厨房里洗碗干活,姜母姜父和大郎拿着农具去田里干活了。

家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姜姒和姜婴探出脑袋,互相坏笑一声,来到了姜嬉的门前。

屋里床上的鹿容听到门口有声音,顿时警觉起来,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鹿·小哭包·红颜祸水·容:为妻主守身如玉!

姜母:小白脸害我女儿们姐妹阋墙!绑了送去男德学院!

——

本文历史架空,一些物价私设:

一两银子=1000文。一两能买6只小羊羔,能买3只成熟的羊,能买五天的药,能买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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