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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各取所需(1 / 1)

她刚打开灯,转过身,就被贺炎生堵住了唇,极富技巧性地亲吻着。四目相视,他给她留足了反应的时间。

呼吸交错缠绕,他轻轻咬住她的下唇,酥酥麻麻的感觉随之而来。就在她以为他要继续时,他却突然停下,直勾勾地看着她。

只有在面对她时,他眼底的凌厉才会退散少许,取而代之的,是数不尽的温柔与明朗,只一眼就能将人彻底打透。

她的心跳频率不自觉地加快。

见她没有抗拒,他彻底把持不住,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向她的头发,舌尖探入,唇齿交缠,吻得慢而强势。

“小橙子......”他低声呢喃,有一种调情的意味。

“程”与“橙”同音,“逝”与“狮”谐音,什么小橙子、小狮子,都是学生时代他给她取的昵称。这么多年,他还是爱这样叫她,也只有他这样唤她。

该如何接吻、如何回吻、如何换气......

有关亲密接触的一切反应,也是他教她的。

不知何时,贺炎生已将她逼至房间一角。随着吻不断加深,眩晕感随之而来,程逝寒觉得自己像是在不断坠落,越来越失重。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浅浅回应他,舌尖轻轻一勾,而后快速闪躲,浅尝辄止般。

他却再也克制不住冲动,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内心紧锣密鼓。

情到深处,情难自抑。虽然一直在干预控制,但他确实性.成.瘾,禁欲许久,实在难熬,更何况此刻他正在吻的,是他深爱的女孩。

他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眼看她就要喘不过来气,他稍稍停下,却不愿彻底结束这个吻,而是浅浅品尝,细细碾磨。

他不知餍足,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吻了好久。

“贺......贺炎生......好了......”她轻哼着,想要推开他。

他这才缓缓停下,意犹未尽地吻了下她的脸颊。

四目相视,他紧紧抱住了她,她一时挣脱不得。

“小橙子,明天是周末。”他话里有话。

密切接触下,她察觉到了他灼热的体温,知道他忍得辛苦。

“可以吗?”他轻声问她。

她没有回应。

他再次低头吻住了她,这是最后的试探,给她留足了反抗的余地。

气息倾入的瞬间,她习惯性地闭眼,只是一只手抵在了他胸口,和他勉强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见她眼底充满了矛盾和犹豫,但并没有激烈反抗,他嘴角浅浅一勾,加深了这个吻,束于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带着几分霸道与强势。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他的带动下,全身炙热了起来。

很快,她被拦腰抱起,当被抱到卧室床上,全身被他覆盖时,她双手骤然攥紧。

“戴上。”

“还有......不许开灯。”

她要求。

“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他笑着打趣,舔了舔她的耳朵。

“贺炎生......”黑暗中,她咬牙切齿地唤着他的名字。

“好好好,小橙子说不开就不开。”他依她。

他认真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惹得她浑身战栗。

“小橙子,放松一点。”喑哑的声音带着哄诱。

她双手交叉护于身前,贺炎生轻轻将她护于胸前的手打开,双手与她十指相扣至头顶。紧接着,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逝寒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眼泪。贺炎生打开床头柜,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戴上。

动作熟练自然。

同时他发现,柜子里的套.子不剩几个,与上次他来时相比,变少了。

他顿时眸色一暗,沉声问她:“最近有人来过?”

程逝寒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她无所谓地笑了:“你还介意这个啊?我男朋友没断过,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贺炎生,我们早就分手了,不用我再提醒你吧。”她声音越来越冷,连装都不想装。

“是吗?”他反问。

“乖,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他声音愈来愈低沉,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危险。他在她最脆弱的脖颈处轻轻一咬。

“各取所需啊......”她反将了他一军。

房间内,瞬间一片寂静,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不再温柔,疼得她将指甲嵌入,留下鲜红抓痕。

他知道她哪里最受不住,偏偏就往那里欺负她。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刚从浪尖跌落,正处于不应期,他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无休无止。

直至天蒙蒙亮,房间才终于安静了下来。在这期间,她无数次从昏睡中被迫清醒。最后贺炎生抱着她,走进浴室。

随着温热的水蔓至全身,她缓缓睁开了眼,幽幽看了眼正认真为她清洗的贺炎生。此刻,浴室内灯光大亮,他与她坦诚相见,她意识出现片刻断裂,随后就红了脸。

“贺炎生,我不是说了让你关灯吗!”她眼睛红了,很委屈的样子。

“小橙子,关上灯怎么洗澡?”他柔声问她。

她彻底没了脾气,就这样懵懵地瞪着他。

这模样实在可爱,贺炎生的心就像是被猫咪爪子挠了一下,忍不住又吻上了她。

吻着吻着,他又有了反应。

“贺炎生,你就是混蛋!”她快要崩溃,他这是人的体力吗?

“嗯,我是。”他直白承认。

只是看她一眼,他就能变得亢奋。由于他需求极大,程逝寒家的各个角落都放的有安全.套,以备不时之需。

浴室也不例外。

此刻,浴缸内的水不断剧烈起伏,溢出。

折腾许久,贺炎生终于结束,为她换好干净的睡衣,将床和地板都清理干净,抱着早已累昏的人钻进了被子里。

程逝寒困得要命,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头沾枕头的瞬间,她微微张开了眼睛。

“贺炎生,动物才有发.情期,你也有吗?”她冷声问。

声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

他将她拥入怀中,让她枕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对不起。”他凑至她耳畔低语。

程逝寒觉得荒谬,他真正该对不起的,是那件事。是因为那件事,他和她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从那时开始的失之毫厘,到如今的谬以千里。

在过度疲惫的状态下,她做了梦。梦里,她回到了十五岁,初三——和贺炎生认识的第三年。

那天雪下得特别大,程逝寒刚出小区,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兰博基尼。这辆车就停在小区门口,像是在等她出来。

果不其然,车门被打开,十五岁的贺炎生打着伞,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干嘛呀?”她问。

“雪下大了,你这样走到学校,鞋子会湿。”贺炎生说着,将伞打在了她头顶。

她跟他上了车,一起坐在了后排。车辆缓缓行进,雪天路滑,尽管轮胎已经装上了防滑链,但司机还是开得格外小心。

车内空间很大,程逝寒和贺炎生在后排却挨得极近。

“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又熬夜了?”他问。

程逝寒点头,打了个哈欠。

“马上就要一模了,压力好大,罗老师天天强调一模有多么多么重要,下学期估计会更紧张,正式中考前又有好几场模拟考,啊啊啊!”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别太累了,你可是全班第一,怎么可能会考不好!”他安慰她。

“你懂什么!”她不以为然。“我可不像你,家里什么都给你安排好了,进一中没什么问题,我可是要凭自己的实力考进一中的,必须确保万无一失,跟你可不一样!”

话里话外,有一种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决心与骄傲。

“好好好,小橙子一定可以。”他鼓励她。

突然,车猛一打滑,程逝寒微微倾斜,靠在了贺炎生身上。

四目相视,两人都有些脸红。

“反正到时候我肯定还和你一个学校。”他信誓旦旦。

“我知道。”她不自在地看向别处,脸红得更加厉害。

“那将来......上大学呢?”她抬眼问他,强行抑制住了内心的期待,让自己尽可能平静。

“和你去一个城市,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他捏着她的脸颊,认真地看着她。

她的心不可抑制地微微一颤。

北方冬天常下雪,那个时候,贺炎生总会在下雪的日子里将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口,等她出来,为她打上伞,和她一起上车,坐到车的后排,一起去学校。

那时的他和她,真好。

人生若如初见。

睡梦中,程逝寒皱紧眉头,条件反射般钻进身侧人怀中,喃喃自语。

“贺炎生,贺炎生......”

贺炎生睡眠很浅,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让他睁眼。听清怀里人在唤他的名字,他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心一暖,有种落泪的冲动。

她还是在意他的。

只要她还在意他,就好。

今年冬天,他还是想和她一起过。

在雪天等她。

程逝寒睁眼时,已是正午十二点。醒来时身上干净清爽,但微微一动,就腰酸背痛,某处传来熟悉的异样感。

昨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她是真的受不了贺炎生像发.情了般不加节制。

洗漱时,她双腿打颤,有些站不稳。看着自己从脖颈到锁骨鲜明的吻痕,她莫名感到烦躁,那些被遮盖住的地方,类似的痕迹恐怕会更多。

都知道再也回不到从前,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区别。

可她就是心口闷闷的,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贺炎生这时从厨房走出,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

“起来了?”他朝她走去,亲昵自然地抱住她,随之而来的吻却被她侧头避过,落在了脸颊上。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不留任何情面。

感官先于大脑,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他挨这一巴掌不冤,昨晚他把她折腾得那样狠都不肯放过她,就挨一巴掌,还算轻的。

他顺势扯住她的手,放于唇边,在她掌心留下重重一吻。

这其实不是她第一次甩他巴掌。

“宝贝这么喜欢打我啊?”他玩味地问她。

“还要再来一巴掌吗?”他声音低沉,充满蛊惑,凑至她耳畔时,温热的呼吸惹得她痒痒的,如丝丝电流划过,酥酥麻麻。

疯子。

她冷冷地看着他,直言不讳:“贺炎生你知道吗,我打你都怕给你打爽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笑了,觉得她可爱。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近在咫尺,直接吻上了她,强势不容抗拒,吻得很凶,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似的。

头晕目眩。

直至贺炎生攀至她腰间的手力度不断加大,她猛地将他推开,一时间气息不稳。

他却不甘于浅尝辄止,情难自禁地吮吻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

程逝寒用力拽住他的头发,猛地向后薅,毫不留情。

“嘶......”

头皮传来阵阵刺痛,贺炎生被迫仰头。

“饭都要凉了,还吃不吃。”她冷声嘲讽。

他浅笑,额头轻轻抵了抵她的额头。

“小狮子不要对我这么凶。”

他拉开两把椅子,牵着她来到了餐桌旁。

程逝寒不知道他什么毛病,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不爱坐对面,偏偏要坐她身侧。

从好久之前就这样。

他的手艺没得说,做的还都是她爱吃的菜,糖醋里脊、粉丝裹虾、锅巴土豆、烧茄子,色香味俱全,搭配白米,很下饭。

他熟知她的口味,做出来的饭菜,不咸不淡,完完全全合她的胃口。

吃饭时,贺炎生一直深深盯着她,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程逝寒不自在地皱了皱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

“哪样?”他反问。

她深吸一口气,“像猫盯耗子洞那样看着我。”

贺炎生没忍住笑了,调侃:“你这样子比喻,我是猫咪,你是小耗子啊......”

“才不是!你烦不烦!”她瞪着他,没好气。

餐后,贺炎生还为她准备了甜点,草莓蛋糕。她吃到最后,他直接吻了上去,将她唇上的奶油吃了个干净。

她正要将他推开,他却凑至她耳畔:“一会要去逛街吗?”

“......随便。”

他和她在同一家公关公司上班,平日里忙得要死,周末是彼此难得的空闲时间。

“如果一会要出去的话,我换下衣服。”说着,她起身就要往卧室走。

可贺炎生却一把拉住了她,下一秒,程逝寒跌坐在了他腿上。

“贺炎生!”他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让她羞愤不已。

“你不是说要出去吗?到底干嘛!”

“餐后休息一下再出去。”他理直气壮地说着,熟练自然地解开她一粒睡衣扣子。

她打掉他的手,气恼:“这还是白天!”

他笑了,亲了亲她微红的脸颊,再度将那粒扣子解开。

“嗯,我知道这是白天。”

!?

“你......”

他顺着她的话说:“我喜欢你。”

这句话,贺炎生对她说过无数次。可此刻,她还是乱了心神。

他将她搂得更紧,两人贴近。

他指间肆意游走,在她身上处处点火,在她面红耳赤之际突兀地发问:“小橙子,咱们结婚好不好?”

?!

她立刻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目光带着审视。

“贺炎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声音不受控地发颤,眼眶红了。

他低头,无奈地笑了笑。果然,她还是拒绝。他不再问这个问题,而是抬头吻住了她,噬咬中,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他的心一抽一抽地在疼。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或许他们早就结婚了。

然而,然而。

不过他等得起。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那么多事,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他。

他呼吸.粗.重了几分,情难自禁。两人贴得很紧,程逝寒敏锐地察觉出他的反应,捧起他的头,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想让彼此都冷静几分。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此刻,她坐在他身上,他抬头看着她。四目相视,她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映像,心微微一颤。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数不尽的深情俱在眼底。这样的眼神,实在让人受不住。

最终,反而是她先控制不住,低头吻向了他。

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她浑身一颤,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手机。他却死死抱住她,不挪动分毫,像只大狗狗,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喂,Amy,你说。”

电话是她秘书打来的,她警告地睨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他却故意咬住她的耳朵,惹得她战栗不已。她立刻将他推开,他顺势抓住她的手,放于唇间,深深一吻。

她彻底拿他没办法。

“什么时候的事?”

贺炎生还在作乱,她毫不客气地扇向他的头。这一下打得极重,连她自己的掌心都痛了起来。

他闷哼一声,立刻乖了起来,一动不动,低着头耷拉起耳朵,像极了一只垂头丧气的委屈大狗狗。

“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刚挂断,她猛地被他抱起。突然上升的高度让她一惊,下意识抱紧了他。重心不稳,她双腿夹紧他的腰部,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他压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贺炎生!”

“怎么了,宝贝?”

没有人像他一样能把这个愚蠢的称呼叫得这么甜。

“你他妈是吃药了吗?能不能不要整天发.情!”她是真的受不了他的毫无节制。

他眼睛一亮,玩味地看着她:“小狮子学会骂人了?”

程逝寒愣住,不明白他这是什么脑回路,关注点会在这上面。

“小狮子骂我的样子,我也好喜欢。”

“以后小狮子只骂我好不好?”

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她气恼地想要起身,却被他强势摁住,牢牢禁锢。她感受到了他某处不安分的挤压,脸红到快要滴血。

只有在面对他时,她才会这样,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炙热。

直到最后,她昏昏欲睡,脑海中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不能和他再这样下去了。

程逝寒再度睁眼时,天已经黑了。这一天,基本上都在床上度过,实在荒谬。她睡了好长时间,基本上把一周缺的觉都给补完了。

察觉到怀中人轻微的动作,贺炎生将床头灯打开。

“小橙子醒了?”

她点了下头,一个轻柔的吻随之落至额头。

灯光昏暗,房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却一句话都不说,气氛暧昧旖旎。

“你醒多久了?”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贺炎生笑了,清浅的声音十分好听。

“我根本就没睡。”

听到他的回答,程逝寒一阵郁闷。她真的不明白他体力为什么会这么好,明明一直都是他在出力,可到头来,累得昏睡过去的人却是她。

“爱哭的小猫。”他突然开口,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子。

她大脑放空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人是她。

他和她之间的每一场情.事,大多以温柔克制开始,以兵荒马乱结束。越到最后,贺炎生越疯得要命,猩红的眼底填满了欲望,恨不得将她吃掉。

她根本承受不住,被刺激到全身骨头酥软,没有半点力气,生理性流泪。

而她哭红的眼睛,反而将他骨子里的破坏欲放大到极致,动作愈发用力,她哭得也越来越厉害。她越哭他越兴奋,像磕了药般。

恶性循环。

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关切询问:“刚刚,是不是弄痛你了?”他有些懊恼自己方才情难自禁下的粗暴。

他抚上她未褪去的泪痕,“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不答,只一味幽幽地盯着他,这样的眼神,像极了在阴暗处伺机而动的猫咪。许久,她缓缓开口:“没有。”

“那小橙子刚刚哭个不停,是因为爽的?”

“贺炎生你是不是有病!”

程逝寒有时候也不明白,平日在公司里,贺炎生留给大家的印象永远是工作一丝不苟,严肃冷脸的形象,是所有同事心中令人敬畏的贺总。

唯独在面对她时,他像变了一个人,荤话连篇,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她伸手,发觉自己指甲尖上有浅浅的红痕。

“贺炎生,你转一下。

他听话照做。

他后背上是鲜红的抓痕,皮破流血。

果不其然。

方才缱绻至极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快速回放,正面相贴的姿势,暧昧的喘.息回荡在耳畔,她脚背在过度刺激下绷紧。

可怖的失重感不断袭来,她下意识抱住了他,他是她大脑混沌中唯一抓得住的东西,就像溺水之人拼命抓住岸边的芦苇。

纤长的指甲嵌入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察觉到她在看什么,他转过身吻住了她,凑至她耳畔低声耳语:“小狮子抓得我很舒服。”

程逝寒:??

“贺炎生,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有m倾向。”她没好气地说。

骂他能让他兴奋,打他能把他打爽。

有病。

他一脸无赖地承认:“小橙子说我有那就有呗。”

随即话锋一转:“毕竟你打我都能把我打硬了。”说着,他将她的手放至唇间,密密绵绵的吻缠绕指尖。

她呼吸一滞,不能再顺着他的思路交谈下去了,她将手抽回,及时转移话题。

“刚刚吃饭的时候Amy给我打电话,说楼下万恒有新官上任。”

程逝寒和贺炎生所在的公司是全球公关企业的头部——罗兰。

罗兰的势力遍布各地,跨国公司呈网状分布,成功处理过不少起大企业的舆论危机,让不少企业在舆论战中转危为安,股价回升。

两人刚毕业就来到这家外企入职,如今身居高位,年薪高昂,自然事事都要为公司考虑。

罗兰在本市的分公司位于最繁华地带的写字楼,规模庞大。

在罗兰的辐射带动下,周边不少小型的公关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其中最势头最猛最招摇的,就是位于罗兰楼下的万恒。

见贺炎生并不惊讶,程逝寒瞬间明白:“这件事你早知道了?”

他点头:“在同一栋楼里工作,哪有什么隔夜的秘密。”

他情不自禁地捏起她的脸颊,继续说道:“万恒新加盟了一位合伙人,据说背景不简单,刚回国,之前一直在国外从事公关领域的相关工作。”

“万恒花高价把人挖过来,还很神秘,不肯透露太多风声,目前我了解到的信息只有这些。”

贺炎生简要阐述。

“小橙子,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埋头工作,所以Amy告诉你你才知道。”

说罢,他闭上眼睛,捧起她的脸颊又是深深一吻。

程逝寒被他亲得实在是没脾气,伸手将他推开。

“万恒这几年本来就势头猛,现在又空降新人......”

“小橙子,一点事都没有。虽说要居安思危,可这些年罗兰都是这么过来的,把竞争对手一个一个熬破产,到头来,罗兰依旧是领头羊。”

“更何况万恒内部管理层纠纷严重,将大笔钱花在了宣传和营销上。”

“它如果真的想要在已经被瓜分得差不多的公关行业里立住脚,就必须尽快做出实绩,而不是只有这些造噱头的花架子本事。”

他认真向她分析,不想让她太过焦虑。她事业心很重,升为合伙人之后,就更加以公司利益为重,他知道。

觉得他分析在理,程逝寒不再说话,内心却感到疲惫。商场如战场,不久的将来,估计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她不让他亲,他反而得寸进尺,含住她的发丝,整个人再度与她交缠在一起。

“贺炎生!”她狠狠瞪他。

他不敢再作乱,而是关心地为她按摩腰背。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她浑身酸酸的,贺炎生的力度恰到好处,没一会,就让她舒服得直哼哼,像极了一只餍足的猫咪。

“晚饭小橙子想去外面吃还是我在家给小橙子做?”

“去外面。”

程逝寒不愿一整个周末都荒废在家里。

他浅笑,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即打开衣柜为她找衣服。

她换衣服时,他偏偏目不斜视。

“你出去你出去,贺炎生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讨厌你!”程逝寒红着脸将他推至门外。

贺炎生用手抵着门,调笑:“是吗?可是我好喜欢你。”声音酥酥的,性感得要命。

一小时后,他和她来到超市,开始买东西。方才逛夜市的时候,两人吃了不少小吃,肚子撑撑的。

一路上,他一直紧紧牵着她的手,没有丝毫放下的意图。

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只能作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他和她还如从前那般。曾经最纯真的校园时光与他有关,后来长大,步入职场的那些日子也与他息息相关。

他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十三岁那年,初一,他和她第一次遇见。如今十五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感情千疮百孔,却始终难以割舍。

那件事成了横在程逝寒心头的刺,时隔经年,每每想起,依旧会被刺得鲜血淋漓,伤口经久未愈。

“最近......有遇到心仪的对象吗?”他突兀地开口,问她。

她微微一怔,脑海中快速闪过那晚程澈的样子,与学生时代的贺炎生相似。

只一瞬,她就立刻回过神来,冷冷回应:“我遇没遇到心仪的对象,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他以什么立场问她这个问题。

同事?前男友?前未婚夫?

还是如今的炮.友?

贺炎生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但很快回过神来,从身后抱住她,凑至她耳畔。

“小橙子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声音带着哄诱。

他在乞求一个答案。

她不答。

他索性环起她的腰,下巴轻抵上她肩头,像狗一样蹭来蹭去,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她身上。

她难得扎起了马尾辫,后脖颈处隐约显现的鲜红牙印让他满足。

她粉黛未施,素颜也好看得要命,充满元气。眼睛大而清亮,鼻梁高挺,嘴唇被他亲得红红的,黑色T恤,黑色牛仔裤,简约大方的打扮。

只是盯着她,他心跳就能漏半拍,她怎么能这么好看,摄人心魄。他甚至想把她关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到。

今晚,他有意和她穿成一样的色系,走在一起,像极了一对情侣。

他伸手拿起货架上的两盒安全.套,问她:“这两盒是新款,小橙子要试试吗?”笑得意味深长。

她羞红着脸嗔怒,用力将他推开,猛一回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程澈。

四目相视,程澈也看到了她,以及她身旁正拿着盒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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