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1 / 1)

叶牧牧不知表少爷来此是何意,他呆呆地望着门口。

姜年年走了进来,他轻蔑地笑了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纸。

此时,门被小厮关上了。

姜年年一连抽了几张,都没看出这写的一团团都是什么字,直到……瞧见一张工整字迹,他拿了起来。

“我再也不打架了?”姜年年念了出来,猜到这是表姐的字迹。

“还给我!”叶牧牧之前一直都没反应,直到见到主人写的那张纸被抢走了,他拍桌起身就要来抢。

“哦?还敢反抗?”说着,姜年年将这张纸叠了叠揣在怀里。

而下一刻,叶牧牧伸手就攥住了表少爷的手腕。

姜年年病弱多年,手腕纤细如竹,轻易就能折断。

小厮们立刻冲上来,眼看双方就要动手之际……

叶牧牧倏地想起答应过主人的话:

——我再也不打架了。

叶牧牧便放开了表少爷的手腕,他气恼地伸出双手,说:“还给我!这是主人写给我的!”

他不敢打架,但必须要回主人的东西!

姜年年冷笑一声,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刚才被这个粗人攥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赫然一圈红痕,好疼。

“我若是不给呢?”

说着,姜年年朝前一挥手,两个小厮冲上来,一左一右按住了叶牧牧的肩。

叶牧牧不敢挣扎,他不敢打架,他若是反抗的话,这两个小厮可按不住他的。

“放开我!还给我!”

叶牧牧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那句话。

绝对不能打架!

否则真的会被主人丢掉的!绝不能被主人丢掉!

姜年年哂笑一声,他的二指虚空轻点一下,小厮们就将叶牧牧按在了地上。

叶牧牧整个人趴在地上,他还是那句话:“放开我!还给我!”

他很想反抗,想起身抢回主人的纸,但是却不敢反抗。

姜年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被按在地上的人,看着他左手手腕上包扎了一圈圈的纱布,他勾唇冷笑:“看你长得傻头傻脑的,没想到又会告状又会闹自杀,真是诡计多端。”

语毕,姜年年轻轻抬起脚,下一刻,重重地踩在了叶牧牧的左手手腕上,还用力地碾来碾去。

“啊——”

叶牧牧顿时发出一阵惨叫,他的左手手腕本就割得血肉模糊,也失血过多,伤口极深,伤口还没愈合。

这一被踩,纱布下的伤口顿时崩裂,鲜血瞬间浸透了纱布。

叶牧牧叫得声嘶力竭,疼得浑身都在颤|抖。

姜年年很享受听到这个声音,就凭你也敢和我抢表姐?你有几斤几两?

听到这个声音,门外的嬴盈盈吓得蹲着缩成一团,惊恐的用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表少爷是不是对那个粗人用刑了?!

表少爷带着那么多小厮进去,肯定是要打人的!

打完那个粗人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嬴盈盈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自己被发现,也沦落成一样的下场,他在心里祈祷恩人快些回来吧!他太害怕了!

他后悔极了!就不该离开北院的,北院里有恩人安排的护卫呢!

此时,姜娴正坐在酒楼里喝酒,同桌的还有妶掌柜和朝廷来的几位大人。

她很不解,一大清早就喝酒聊公事吗,这次来的大人是来谈要事的,朝廷和姜家合作开办公廨本钱那事。

她其实都不了解内情,一直都是妶掌柜在忙这些事,今日朝廷来的大人非要拜见姜娴一面,这就不得不来了。

姜娴就当和现代时一样,让小妶应酬,她就当个吉祥物坐在酒席上就行了。

就是……这左手手腕怎么有点疼啊,大疯狗在屋里干什么呢?有什么事需要他亲自动手去做?

“系统,查询大疯狗状态。”

系统:【超出回答范围。】

姜娴:“报数。”

系统:【姜年年8、叶牧牧8、嬴盈盈90。】

都没变,那就没什么事。

而且家里这三只,表弟病弱得半死不活,大疯狗才割了腕失血过多也不会乱跑,而且大疯狗的院子里还有看守不许他出去呢,那个小哭包的院子里也有护卫,而且小哭包的手上脸上也有伤,也不会乱跑。

那家里就没什么事。

姜娴看着小妶和几位大人熟练的把酒言欢,她也适时说两句话,喝上两杯参与一下,瞧着这场酒还得喝上一会儿才能散场呢。

——

姜府。

姜年年的鞋子碾了半天,他极其用力的碾,将身子的力量都压上去,直到碾得鞋底都沾染了渗透过纱布的血迹,他才抬起脚。

在此之前,叶牧牧还有反抗之力,现在他的手腕被踩得血肉模糊,白色的纱布全部被血浸湿,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都失了力气,完全无力反抗了。

叶牧牧像是一块被蹂|躏过的破布瘫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疼得连嘴唇都在颤抖。

他的左手手腕已经伤得不能看了。

姜年年冷笑一声,问:“还敢不敢告状了?我不过是见你傻,提点你两句,你竟然还跟表姐提起我?害得我被表姐惩罚,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叶牧牧疼得说不出话,他的左手疼得太厉害了。

姜年年见他不说话,更是恼怒,他抬脚踢了叶牧牧一脚,他本想让地上趴着的人翻过来,好欣赏这人痛苦的面容。

但却没翻动,刚才用力踩人已经费了不少力气,于是姜年年指挥小厮将人翻过来。

这下,姜年年看到叶牧牧松松散散的衣裳里有什么东西。

姜年年费力地蹲下身,从叶牧牧的脖颈下扯下了一个东西。

是一块玉佩。

“这是姜家祖传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身上?你从表姐身上偷来的?”姜年年更是恼怒。

叶牧牧疼得喘|息着,他试着伸出右手,去抓向表少爷,他气若游丝地说:“这是我的……还……还给我……”

“这是你偷来的!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奴隶!表姐的玉佩都敢偷?这可是姜家传给夫主的信物,将来是要给我的,竟然被你偷走了?给我打!”

姜年年一声令下,几个小厮就准备对叶牧牧拳打脚踢……

正在此时,门开了。

打断了屋里的暴行。

嬴盈盈被推倒在地,他吓得花容失色,摔到地上后立马乖乖跪好……

“表少爷,他鬼鬼祟祟躲在院子里,正准备翻墙逃跑,抓回来了。”

姜年年蹲下身,看着面前人红肿的脸颊,笑道:“狐狸精,自投罗网?”

表姐给狐狸精的院子外安排了护卫来着,姜年年本不打算去找狐狸精麻烦的,没想到狐狸精自己送上门来。

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

顺手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就是爱嫉妒。

三个男人一台戏。

男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

娴姐:断药(无慈悲)

娴姐那边都喝多了,喝得人都麻了,感受不到手很疼。

——

V后再日万,让琴师傅歇几天吧呜呜呜……

这次二战打完开始走文案地道战qwq

——

娴姐大早上就去喝酒应酬,女人辛辛苦苦养家赚钱!一回家三个男人打成一团!

我说娴姐要不你把他们三个都狠狠艹晕得了!

↑口嗨罢了,这里是晋江!请出示你的驾照!除了司机娴姐,副驾驶只能坐一个人,后排那俩必须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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