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生歌
第二天上学，白宝兔就问林小诗哪里赚积分比较快。
“赚积分？你爸妈不给你积分吗？最近我们也没什么地方需要用到积分，你要补课吗？”
林小诗比较单纯，一脸问了好几个问题。
倒是坐在他们后面的魏维亮凑上来，一脸戏谑地说：“兔子，我知道哪里赚积分快，从我们学校附近的公交站坐3路公交车到保双站下车，往左边拐，一直往前走，跟着男人走，有一个地方叫保双娱乐，那里女的来钱特别快。”
林小诗眼里透着疑惑，“那是什么地方？”
“男人喜欢去的地方。”
林小诗还是不懂，但白宝兔听懂了，原身的记忆里对这些事有所了解，虽然没去过那些地方，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魏维亮手上的积分，150002，班上唯一一个超过十万积分的土豪。
魏维亮朝她吹口哨，眼神挑逗，“兔子，以你的颜值，说不定在那里可以当头牌。”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白宝兔自己乘坐3路公交车按照魏维亮说的到保双站下车，下车后往左拐，拐进一条很繁华很热闹的街道，街道两边有不少商铺，正是傍晚时分，天色变暗，街道上有不少人，霓虹灯已经亮起，颇有一种灯红酒绿的感觉。
她一路走到尽头才见到保双娱乐四个装上霓虹灯的大字，不断闪烁，门口还放着一块牌匾，果然男人进去得多，男女比例约是十比一，她刚踏入一步，门口的两位安保人员就示意她到前台。
“您好，请问怎么消费？”
“能怎么消费？”
前台小姐见她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笑道：“还是学生，满十六岁没有，第一次来吧，一个人吗？我们这里未满十六岁不能进入，ID请给我们看一下。”
十六岁在这个世界即是成年。
白宝兔把左手抬起来，往左划一下，调出ID的界面，她在前一个月刚满十六岁，她读书读得比较晚，她父母当时没积分给她报名，就比别人晚两年上学。
“订包厢的话是3000积分起步，分为大中小包厢，单人沙发的话是1000积分，吧台后排凳子是五百积分，前排是六百，你来得比较早，全部有余位，这是入门费，里面的消费会在里面进行扣除，你看你要怎么选择？”前台小姐十分尽职，一直保持笑意，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白宝兔多看跟她对话的前台小姐一眼，选择后排吧台凳子，随后她将左手放在收银机上，脑海中有叮的提醒声。
“叮，扣除500积分。”
而收银机有外放的收积提醒声。
前台小姐给她一条崭新的纸质手链戴上，上面有她的座位号。
白宝兔从上到下浏览旁边竖放的招聘公告与今晚表演的节目表上，记下所有信息后才戴上手链朝里面走去，还没走过长廊就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有工作小哥见到她，主动带路。
白宝兔被领到她的位置上，左右全是高脚凳，吧台是一个长方体，最左侧有酒保在售卖酒与饮料，她的位置是后排，前排如果坐人的话，她的视线有可能被阻挡一部分，再加上沙发区更靠近舞台，如果沙发区的客人站起来，她的视线又被阻挡一部分。
此时才刚刚入夜，客人只有稀稀疏疏的十几个人，舞台上由DJ在放碟与调试。
坐了半个小时，人才慢慢多起来。
等到八点，节目正式开始，白宝兔发现那些跳钢管舞的女人下台后有不少人跟她们握手，她注意到她们手上的积分有所变化，尤其是长得漂亮，身材好的女人，跟她们的人握手越多。
她看到晚上十点多才又回到前台，说她要参加招聘。
“你要做舞女？你不是学生吗？”前台小姐多嘴问了一句。
“我是学生并不影响我当舞女，我晚上可以过来。”
“好的，我跟经理说一声。”前台小姐很快收起所有情绪，拿起手机给经理打电话。
过一会儿，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过来。
“这位女士说要应聘舞女。”
经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很快带她到后台应聘，让她随意跳一段舞。
白宝兔会跳舞，跳舞曾经也是她的强项，因为跳舞时可以勾引到男人，她可以吸收他们的阳气来修炼。
等她跳完后，经理有些诧异，然后又问她会不会跳钢管舞。
“我可以学。”
“日薪1500积分，拿到打赏的部分全是你的，什么时候来上班？”
“明晚就可以。”
……
白宝兔回到家后，她父母还没睡觉，坐在客厅等她。
“你去哪了？”白妈妈难得严肃，“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也不打电话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快问遍你所有同学，就差报警了。”
白宝兔感觉不到他们愤怒的情绪，表情依旧冷淡，只是说她出去逛了一会。
“逛到这么晚，你都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白宝兔眼里透着茫然，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她还是被骂了好一会，在她回房间的时候，她听到她妈跟她爸说要给她买手机，方便联系。
手机对于她一个高中生来说是奢侈品，因为一部手机至少要一万五，比她现有的积分还要多，他们家不想买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晚上，白宝兔不想再面对长达半个小时的责骂，她跟她父母说她花一千积分报名补课，然后下午放学后就来到保双娱乐，前三天是培训，因为她不会跳钢管舞，不过三天时间足以让她学会，第四天她就登台表演了。
第一次表演结束后她就拿到近两万积分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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