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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色授魂与(1 / 1)

丁夏宜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位不见其人只见其礼的婶婶送的睡衣居然是q.q睡衣。

她拿到睡衣后只拿了贴身衣物进浴室,压根就没想太多,洗过澡后才发现睡衣的真面目。

天知道她刚刚在浴室里磨蹭踌躇多久才有这个胆量裹着浴巾里三层外三层出来拿衣服。

行李箱的衣服是她胡乱收拾的。

傍晚情况紧急,想着乔时翊在门外等候,她也顾不得别的囫囵塞了进去。

才有了她蹲在行李箱旁翻找衣服的一幕。

听见走近的脚步声,丁夏宜吓得站起来,因为动作弧度大导致围裹的浴巾掉落在脚边,以及她的薄脸皮一起被剥夺的干净。

偏偏房间灯光不明不暗,乔时翊的眸像高山顶上的浓雾,浮浮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伴着他那要命的嗓音,丁夏宜羞于他灼人的目光,像个失惊的小兔子钻进被窝。

乔时翊只感到面前拂过一阵芳香,像和煦冬日冷空气的味道,暖阳晒过的冷调香味,有几分冷杉几分花香。

单手揣兜的男人气息微顿,这味道他太熟悉了,是他浴室沐浴露的香味,只是现在又平添一丝少女身上自带的栀子花香。

这是他这六年来从不敢奢望的场景,和她领证、共处一室、她在他面前、身上有着和他同款的沐浴露香味,一切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在这一刻,那些虚浮的梦好像落地了。

这道香气如蝴蝶群缭绕中他周身,等蝴蝶群散去,香味也才从鼻间蔓延开。

他倚在半开的隔柜边,略散的眸光朝侧边的大床睇过去。

姑娘缩在被窝里,双手拉着被子盖过半张脸,只露了双惊慌未定的眼睛,和他视线对接上,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冒出来:“你误会了,我也不知道婶婶会送这样的睡衣。”

明明半小时前是她跟他约法三章不能有逾矩行为,结果就被他看见自己穿着性.感撩.人的睡衣站在房间,不知道的以为她州官放火、故弄玄虚。

见他没搭话,埋在被子下的喉咙吞咽口水,词钝意虚,“你什么都没看见吧?”

她问的多此一举。

乔时翊却还是顺着她的意,“瞎了,什么都没看见。”

丁夏宜暗自松了口气,就听见男人落下清冽的笑声。

“满意了么?”

丁夏宜不敢再和他对视,无声把被子拉高,沉默了数十秒,堆起的被子才发出闷声。

“那你快去洗澡。”

叹息声从肩靠隔柜男人的鼻息吐出,眼底云雾散尽,心中那团火也随风飘去,余下的只剩尽数无奈。

丁夏宜没有认床的习惯,但今晚翻来滚去怎么都睡不着,不知还在为今晚的乌龙感到尴尬还是被全是乔时翊气味的枕头被子包裹着无法心无旁骛的入睡,一直到窗帘透着微光,才昏昏沉沉阖上了眼。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丁夏宜抓着电话困的眼睛都没舍得睁开,拥住被子转身,才摸索着接听。

手机贴着耳边,那边很安静,静到对方听见丁夏宜嘟囔的睡语都不免怔住脚步。

“谁啊?”

从听筒传输过来一句低沉清冷的粤语,她听不懂对方说了什么,慵懒软糯地打断他的话,“不买保险不开卡没钱买房住天桥底下很舒服。”

“……”

远在港城的傅砚辞将手机拿下,确定没打错号码才又放回耳边,传来的是一阵忙音。

电话被挂断了。

清晨美梦被这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扰,丁夏宜闭眼翻了三次身,确定真的睡不着了才支撑坐起来。

手里还拿着刚刚的手机,指尖微动,触感很陌生,跟她的油画手机壳质感完全不一样。

低头看去,丁夏宜眼皮猛地向上抬,双目圆的像两颗浸在水里的玻璃珠。

这只手机不是她的。

但她更想不通,乔时翊的手机怎么会出现在她床边?

带着这样的疑问,丁夏宜下床洗漱,等她再从浴室出来,心中的疑团云雾并没有散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擦水乳,昨夜又下了一场细雨,房间露台围栏杆还在滴着水,一只小鸟停在上面歇息,没几秒就被主庭院一楼一轻一重的交流声惊的扑哧翅膀飞走了。

丁夏宜听见楼下的声音神色一怔,把自己是乔时翊太太这五个字一笔一画刻在心里,于是本着表面妻子的义务,她推开房门下楼。

一楼正厅很热闹,乔时翊身边围了很多人,男女老少皆有。

大家似乎都在等他开口,偏偏当事人还在低头慢条斯理的扣袖扣,黑蝶母材质的袖扣被他捏着从口缝穿过,像漂浮在深海面上的一丝月光,晃眼又有吸引力。

先开口说话的是拄着拐杖的爷爷,一套灰色格子西装与酒红色领带形成对比色系,但一点也不突兀,头顶的巴拿马帽因为脚步匆匆而需要他单手扶着。

爷爷一路风尘仆仆,还没停在乔时翊面前就迫不及待开口问他,“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闹出人命了?”

乔时翊先是礼貌的唤他一声爷爷早上好,才给他解释,“您多虑了。”

乔伦辉将信将疑,“没有你这么着急结婚干什么?”

虽说他盼望着自己孙子早日成家,但一夜之间告诉他已经领证,心脏和血压还是有些受不住。

“喜欢,等不及,想快些把她娶进家门。”

真诚的,迫切的,发自肺腑的。

乔伦辉从没在乔时翊身上看见过这样的神情和语气,霎时所有的气都散了,“跟谁,谈多久了?”

乔时翊耐心为他解答,“您认识,我们虽然没谈多久,但认识20年了。”

搀扶着乔伦辉的乔穗眉心微拧,“该不会……”

乔时翊点头,“她叫丁夏宜。”

“丁……”

乔伦辉甚至都没把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右手持着拐杖指向乔时翊,忍了一晚的积气喷发,“乔时翊你真是个禽兽!夏宜5岁认识你,小的那会你们天天睡在一起,你居然娶小时候跟你同床共枕的妹妹!”

最后觉得没够,乔伦辉气的将手里的拐杖甩了过去,丁夏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楼梯口飞奔下来的。

包括乔时翊在内,乔伦辉、乔穗、乔柏峰夫妇都掩不住惊诧,一抹似野蔷薇的身影掠过,虚虚实实挡在乔时翊身前。

可她要比乔时翊矮去一个头且又比她精瘦,拦在乔时翊面前宛若兔子见大象。

好在乔时翊反应快,揽着她的腰和肩向侧迈两步,那根有精美雕刻纹理的金紫檀拐杖应声落地,乔时翊扶着丁夏宜双肩,关切地低语也随之响起,“没事吧?”

丁夏宜摇头,“我没事。”

然后礼貌的转身问候,“爷爷。”

再是伯伯伯娘,叔叔婶婶,最后是乔穗。

拐杖脱手,乔伦辉也没料到会有人敢冲出来,眉间漂浮的讶异被压下,面对丁夏宜温软地问候,他马上堆起笑脸,“哎,夏宜啊,嫁给他委屈你了。”

丁夏宜换了条碎花连衣裙,右侧的正面落地窗洒下不吝的金丝光线,裹狭在她身上如昂贵的孔雀丝为她绣上金纱,姑娘的碎花裙像庄园里的野蔷薇,如瀑布般爬藤在墙角,隐蔽而又高调。

姑娘盛着光,眼里含笑仰头看了乔时翊一眼,唇畔的笑更加明媚,“不会,阿翊对我很好,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呢。”

她笑起来的模样倒是有几分5岁那年天真烂漫地笑,乔时翊垂眸看去,被她眼里嘴角的笑吸引,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真是假。

乔柏佑见缝插针,“先吃早饭吧。”

乔伦辉点头认同,招呼大家进餐厅就餐。

李婶见机示意佣人们上菜。

乔穗去帮爷爷拾起地上的金紫檀拐杖,路过乔时翊时还是没忍住,压低声线吐槽他,“爸妈让你照顾夏宜姐,没说让你照顾进户口本里。”

丁夏宜状况外加上乔穗的声音实在细微,以至于她没听见乔穗的话,抬头时正好撞见乔时翊上扬的笑弧。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会跑过来护着他,也许是没睡醒头脑发热,也许是偿还他小时候的帮助。

见他在笑,丁夏宜扯了扯裙摆,抬步从他身边经过时落了一句:“还笑得出来。”

话还没落地,她的手腕被钳住,一个巧劲,丁夏宜往后退了回去,重新站在乔时翊面前。

鼻间压下他的呼吸,乔时翊一手还在西装裤袋,一手拉着她,背微躬,声音像冬日的一杯热咖啡,一如他面相清贵不易近人,话语却柔和的像融入了水里,“小夏至刚刚叫我什么?”

小夏至是她的小名,因在夏至当天出生而起的。

但只有乔时翊这么叫过她,因为小名是他给她起的。

两人鼻息交缠,丁夏宜吞了下口水,被他握着的手腕轻轻转了下,他并没有打算一直拉着她,所以她轻轻用力便挣开桎梏。

双手在他肩头推了下,“……没什么。”

明明是个推开的举动,但因为力度小而娇,更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在咬耳朵,女方娇羞地推开了他。

“行吧。”

乔时翊没有难为她,再次牵起她的手走向餐厅。

丁夏宜知道演戏要演足,于是压下下意识想甩开他的冲动,侧眸瞄过去,乔时翊空闲的手虚扶上肩膀,神色不快,眉头生出了两道褶皱。

“你怎么了?”

她问。

乔时翊手扶着肩膀,表情略吃痛地表示,“可能撞到了。”

丁夏宜停下脚步,真信了他的话,“要叫家庭医生吗?”

“不用,”

扶着肩膀的手缓缓垂下,顺势落在丁夏宜肩膀上,懒怠中透了几丝散漫,再开口,唇边浮现的笑意渐浓,老狐狸终于露出真面目。

“用刚刚的称呼再叫一遍,马上就能好,要试试吗?”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问题来了,乔老板的手机怎么会在小夏至床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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